第(2/3)页 纳兰鸢岫一脚蹬地而起,悬于天际,弥世遗孤双手攀着纳兰鸢岫的肩膀,以极其可笑的姿态悬挂在纳兰鸢岫身上,跟随其悬于天际,登高之势,轻哼冷笑道—— “竟不知道何时我的心腹竟然和权门沆瀣一气,对付咱们天门高位!纳兰若叶你藏得好深,上官侯爵你这一步棋下得真漂亮!” 上官侯爵双手恭拳而上,依然一副谦谦君子之态,笑容可掬,内心歹毒。 上官侯爵恭敬而上,款款而道:“纳兰至尊见笑了~我只是为纳兰若叶女官名一声不平!说来她在你身边时间甚久,论其资历和能力,未必见得比那纳兰雨落差上半分,如此德高望重者,纳兰至尊却不曾看在眼里,偏偏偏信与一个新人,若是换做是我上官侯爵,也会觉得心有不甘,努力争取这些年的目标,却在关键时刻,被一个不如自己的人,取而代之,纳兰若叶女官会怨怼也再所难免!这一件事情上,别怪侯爵做事绝,是纳兰至尊你处事不公在前,上官侯爵不过是站在弱者这方说一句公道话,还请纳兰至尊见谅!” 上官侯爵此番言谈,寓意再明显不过,表面是向着纳兰若叶,实则是在挑拨离间,以正义之士的姿态,做着满足自己私欲的事情,这样的男人言之凿凿间,动机不纯,出招阴狠。 果然,在上官侯爵的挑拨离间之下,纳兰若叶心中怒火更胜,身后的青色的气焰,登时之间向黑色气体方向恶化而去。 纳兰鸢岫是明白人,自然明白上官侯爵这一出戏到底为何,太过明白权门之人,见人之势,审时度势间,谁人得势,偏颇哪方,更有甚之,这纳兰若叶黑化,跟自己公开出手,大概就是上官侯爵背后一手操控所致。 恶魔耳语,迷惑人心,乱人心性,怂人欲念,便是如此。 纳兰鸢岫缓缓道:“上官二公子还真是一个热心肠,我竟不知道我们天门之事,谁人当家作主,竟然需要你一个外人指手画脚?” 上官侯爵依然表明恭敬道:“不敢不敢——纳兰至尊多虑了,侯爵并非参与天门储君立位之事,只是天下之事,皆有不公,若是不公,极其民怨,我上官侯爵不过是对人对事说了一句公道话,若是这公道话入不了纳兰至尊的耳朵,那侯爵也没有办法!也不怪天门这些年世风日下,人心凉薄,原不过是因为主位的掌门人行事作为太过随心所欲,毫无章法可言,冷待了真心人,为了招兵买马不择手段,即便是不符合族制的晋升,越级提拔一个新人,规矩这种东西,本就是族制传来规范他人和自己的调理,无规矩不成方圆,纳兰至尊自己创下的规矩,却因为一个屡屡犯禁的信任,伤了老人的心,侯爵虽然是权门不入流的二皇子,但是在为权为政的问题上,侯爵不才倒是看不懂纳兰至尊的行事做法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