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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不难看出，月季就是故意的。

    沈浅墨这个局外人很容易就看出来了，曼陀也有些意识到了，她成天和月季作对，可在关键时候却不糊涂，于是接着演想上前去打月季，被身旁清倌一派的人给拉住了。

    刚刚才惹恼了老鸨，她们可不想再惹她了。

    然而，场面还是乱起来了。

    两边的人推搡间就打起来了，扯衣裳的扯衣裳，扯头发的扯头发，老鸨大声喝止，却半点作用都不起。

    沈浅墨觉得这场面很有意思，上前几步抓了把瓜子放在手心里，寻了个视野不错的位置坐下，开始嗑瓜子。

    小九也在嗑瓜子：【女人的撕逼大战，我终于是见到了，只是有些可惜，她们都不扇巴掌，一点刺激感都没有。】

    沈浅墨吐了一口瓜子皮：“脸就是她们饭碗，手一个没轻没重的毁了，这一生就完了，这些姑娘们心里都十分清楚这一点。”

    【嗯……】

    小九似乎是想感叹什么，却没有说出口。

    沈浅墨偏头看他，笑道：“觉得她们很可怜，是吗？”

    小九托着个腮，低声道：【若不是逼不得已，谁又会来青楼这种地方？她们之中有的是被充妓的，有的是被拐卖过来的，还有的是被亲生父母为了钱财卖出去的。】

    沈浅墨眼眸弯成月牙的形状，还晃荡着脚尖啊，叹道：“这些人迫于生存留在青楼，若是能选的话她们就会选择离开这里，然而她们根本无法选择，那老鸨的意思我听明白了，这些姑娘，无论是谁都会被榨干所有的价值。”

    “她们很可怜，应该值得我们尊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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