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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
    常山有些惊讶，随即把商樱的话告诉刘向能，“她不仅提前交卷了，还说这次的题她全部做完了。”

    说完，看着刘向能根本不吃惊的模样，常山眉头皱了皱，“你都说这次理综试卷的题出的很难，她这么快交卷，会不会……”

    “想什么呢。”

    刘向能打断常山的话，问，“你当初不是看过商樱入学的那些资料吗。”

    “看过，我当时就因为她那些卷子上的答案，都完美错过准确答案，而且……”

    突然，话音戛然而止。

    常山想到一个可能，与刘向能对视一眼，眼睛猛的瞪大。

    “就是我们想的那样。”

    见常山看过来，刘向能耸了耸肩，笑了笑，“我早就把她以前的卷子都翻出来一张一张看过了，所以能肯定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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