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下人们清理房间,各个地方的确都打扫的挺干净的,但并不包括会清理自己的字画类型的这种物件。 这些东西下人们基本上不会清理,甚至很可能会在清理中弄坏,所以这些字画类的东西,都不让她们打理的,就算是打理,也只是打理外面小心的掸掉一些灰尘。 她自己写的字,并不算是什么珍贵的,就这么随意的放着,也没有在外面套上袋子,卷着放着的结果,三年来必然会在里面积下灰尘,纵然有人时而小心的翻动,里面的灰尘也不会少。 而她手中的灰尘的印记很淡,淡的几乎不仔细还真的看不出来。 如果不是她明确的知道自己的这幅字有三年了,还真的会以为这字写了不过个把月左右,这上面的积灰程度,最多就只有个把月。 把这字卷起来,放置在一边,又拿了一幅字,看了一下之后伸手摸了一下,也是极淡的灰尘。 再拿起一幅,这是一幅画,手按上去,立时手指上浓重的抹上了一层。 又一幅,还是字,印记极淡 画缸里的字画不少,都是以往邵宛如在秦府的时候随意的涂抹的,有字有画,有画的一如是三年的痕迹,灰尘很大,但有字的不同,仿佛有人最近看过,而且还看的很仔细,上面的灰尘不象是三年积下的。 待得全部看完,邵宛如的目光深幽了起来,在放置在桌上的两排字画上面扫过。 写字的放一排,画的放一排。 之前混在一处并没有那么明显,但现在分成两排之后立时就现字和画果然是不同的。 既然外面都是掸过灰尘的,画上面的灰尘既然外面掸过,也不是很明显,可是其实很少清理这里,但字不同,自己所写的字基本上都很干净,既便从外观上也能看出一点什么来。 她的字并不是什么好的,都是自己随手写的,算不得什么珍藏,甚至因为有上一世的功底,她的画向来比字出彩许多,但眼下自己的画很正常,自己的字却被人动过? “小姐,您的字里面有什么东西不成?”玉洁这时候也看出些端详来,忍不住提醒她道。 “我也不知道!”邵宛如摇了摇头。 她委实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,有人对自己的字感兴趣?自己的字虽然不难看,但也不是什么名家手笔,更何况自己只是一个闺中女子,又有谁会注意到自己? 观周围的场景和自己三年前离开的时候一个模样,没有丝毫被动过的痕迹,若不是自己去抽画缸里的字,怎么也现不了这其中的缘由。 所以,这个人应当对自己这里的一切熟悉,知道自己的一些习惯,而这个人小心的避过一切让自己生疑的东西,是猜自己还会回来,不愿意让自己现什么吗? 脑海里谜雾重重,仿佛有什么深深的藏在那里措手可及,可偏偏又因为什么看不清楚,坐在椅子上拿出一幅字看了起来。 这幅字是她临贴写的,很是寻常,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,但这幅字也被擦拭的很干净。 “小姐,会不会是世子给您留下了什么,让兴国公夫人知道了,所以派了人来查您这里的旧物?”玉洁眨了眨眼睛,有了一个异想天开的想法。 第(2/3)页